殳声的梦想乡

[润旭润]玉龙踟凤楼40

40.互通有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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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过了这段

就快进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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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彦佑被旭凤送至南天门,总觉得那目光里有什么刺得他浑身发毛。想了想大概是自己闲散惯了,突然攀了个亲和的太子哥哥而感到不自在。其实不过是旭凤羡慕他自由自在,可以去看润玉罢了。

       回到润玉处,彦佑问及母子龙鳞传音,两相核对,当真还是和彦佑说那套,润玉一时也无法分辨母亲是旧情难忘,还是另有打算,毕竟前世簌离挂在口上更多是对荼姚的仇恨,未曾直接针对天帝过。

       其实不论簌离如何选择,这不过是长辈的恩怨情仇,润玉不会介怀她的选择。问题出在:以天帝作为,不是旭凤,也会有他人,终会有人动刀,若母亲因情赴天,届时怕是要伤心;若母亲另有打算,润玉却是担心,天帝修为强大毋庸置疑,恐母亲不敌。如今簌离对多方口径一致,也只能先迎合她的意思,再观察看看。

       彦佑见润玉未有更多主意,也不再挂怀,八卦之心又起。润玉归来不过一年,先陪母亲,再探秘境,后赴魔界夺位,居然还有时间看顾到凡尘渡劫的太子弟弟,真够忙活的。忍不住便出言逗他:“义兄……哎呀,现在你不是我唯一的兄长啦,我刚认了天界太子做哥哥,这以后要怎么称呼好呢?大哥、二哥?突然热闹凡俗起来啊哈哈。”

       “随你。”

       “你还是如此冷淡,要说这太子也真出乎意料,他居然认下了义母,今日就叫了母亲。传说中的杀神这么亲和?”

       “天家一向守礼。”

       “这天帝子嗣单薄,这么多年就你们兄弟两个,是不是感情特别好啊?哪有渡劫还去看顾的,不怕坏了劫数?”

       “巧遇罢了,当时探访太岳,恰好遇见他。”

       “我说,你是不是特别嫌弃我,多说几句话会累吗?你相遇是巧合,赠龙鳞相护总不是了吧?这其间有什么故事,讲讲呗。”

        “你真的很闲,不过应该闲不久了。”

        “啊?”

        “你现在是准天后义子,复列仙班之日不远。”

        “不是吧!你怎么不早说……你故意的!”

        “是,你不顶着义子名义,如何探望天妃。见了天妃,天帝自然会注意到你,施恩也是监视于我们。不过母亲在天宫还要多方照应,你有了仙职更方便。去吧,回洞庭等宣召吧。”

       “你!我!我的自由时光啊……”彦佑愤愤而去。

       润玉似笑非笑看他离开,却还有诸多事要做,首先还是联系旭凤,与他商量天宫情势。润玉微施法术,旭凤神识中的龙鳞即有感应,旭凤早有预料,已等候多时。

       “有道是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,我之思念,可化一甲子醇酒了。兄长日后多多传唤我可好?”润玉事务繁忙,上神无故不可下界,二人自祭魔大典那次,已有三月未见了。

       “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龙鳞可在你那里。”润玉又将话抛了回去。

       “兄长又欺我学识粗浅,旭凤只不过是'既得之,患失之',唯恐'患失之,无所不至',只好克制。”随着传声显出旭凤故作委屈的话音,话音刚落,他自己就笑了,转而接续到:“不过克制的不怎么成功,好像吓到了人。今日探望母亲,认了一位名为彦佑的义弟,怎么以前没听兄长提过这位义弟?”

       “他是母亲在人界收的义子,之前不便提起母亲,也就没有因由提起他。我与他也不常见到。”这算特意向旭凤表明:我与此人不熟。彦佑若知道,一定又会大叫他冷酷无情了。

       “兄长当初就是为了母亲,才在天道台……揭露的一切吗?”旭凤微有犹豫,但既已看开,没什么不能提的。

       “是也不是,我确实早就与母亲相认,为平母亲心绪,也是为保她安全,总要施些方法。不过那更是我堕入魔界的手段,道途追求所在,想来试试,就一并做了。”这些是没和任何人说过的真话,润玉其实并不怕将真相透露出去,但往往为了局势和亲人的心情,多做掩盖。“有一些过往,你若感兴趣,日后说于你听。说回当下,你认下母亲,若心中为难,却不必顾虑我。我不会介意,这不会影响你我关系。”

      “我知道。兄长太过自持,你不介意,我却希望你我之间能多一分舒怀,再添一分牵绊,我念着感情再深一分,终有一日君心似我心。虽然……我仍不能忘怀母神之憾,但这不影响我接纳事实,也不会阻我走向你的心意。”

       “既然如此,便罢了。我还要劳你多多看顾母亲。”

       “自是应当。”

       “不仅仅是照看,你应该已知悉当年旧事,母亲与天帝间隔着灭族之恨,我不能确定她是否当真放下,唯恐她伤及己身,还需你多多注意。”

       “好的,我为母亲多安排些侍从,看顾的细致些。”

       “婚典当日,我会化身魔侍,随贺礼使者前往天界观礼,先告知你。”

       “可惜贺礼队伍不会在天界久留,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起面见母亲。看得出母亲很疼爱兄长,今日我出示了龙鳞,母亲便对我亲近了些,定是看在兄长面上,还请兄长多多美言。不过我毕竟乃母神之子,若母亲实在不喜我,我也受着,兄长若知晓她心意,定要告诉我,我就少去搅扰,别叫母亲心中添闷。”旭凤却不知他出示的龙鳞如何之贵,普通龙鳞哪里有那么多效用,更没能留下,簌离正是认出了这是当年为亲子留存的那一片逆鳞,方确认他的确被润玉看重,加之润玉传音说他可信,心中才对旭凤和缓下来。

       “今日言谈里,她没表露什么恶感,有机会我再问问。”润玉没亲见簌离,也不能肯定她的想法,便答应旭凤。

       “兄长,我知你看重母亲,那等到你我互许的那天,我再向母亲表明关系,可好?”旭凤终于还是忍不住试探到,两地相隔的三个月,若说全无机会相见,却也不是,不过是他心中不定,欲冷静一番。一方面不想太过纠缠使润玉厌烦,另一方面也是对润玉心意的摸索,陷入爱河的人,任理智再定,也还是要寄望对方回应。日间虽驳斥了彦佑的冰块一说,他平日偶尔也要盼着润玉这块冷清的磐石能有所移,奈何一等三个月,并无人来问,看来磐石并无改变,只好再接再厉。

       “……好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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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凤:哥,你什么时候多个弟弟?

          哥,你都不会主动理我?

          哥,你还会不会爱我?

润玉:我与他不熟。

          你主动。

          你猜。

彦佑:你们真是够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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